她走过去给我倒了一杯水,给我倒水?为什么要给我倒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行为如此反常,反而更加紧张。
我端着水杯,手有点发抖,她说:“怕我?”
我说:“是副监狱长,我是招进来的,也可以被开除出去,而且我还欠那么多钱,是我的债主,还有我曾经得罪过,随时可以收拾我,我当然怕。”
她狡猾的笑了笑说:“还挺明白事理。”
她自己也倒了一杯水,然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说:“好吧。”
我问:“好什么?”
“帮我做一些事,做好了,不用还钱给我,而且,我还会给钱,很多的钱;但是如果做不好,钱要还,不还我就告,我还会把从这里赶出去。”
我说:“要我办什么事?”
“我和说的话,不许透给别人半句,明白?”她严肃的说。
“明白。那说,什么什么事?”我握紧拳头,心情甚是紧张。
“不用那么紧张,张表弟,又不是要去坐牢,更不要去死。抽烟吗?”她从她的抽屉拿出一盒烟。
女人抽的烟。
我掏进自己的口袋,说:“我这里有烟。”
我点了一支烟,她把烟盒塞回去抽屉,问我道:“进监狱工作,好像有三个月了对吧?”
我说:“是的。”
她用手指点了点指着我:“对们监区的人,例如康雪,监区长,们的马玲队长,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