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沿海。
金陵城。
杨凡和观世音菩萨已经来到了城外。
而随着燃灯道人力战三祖，最后选择弃佛归道，并且重举阐教大旗之后，她的脸色不由得变得万分复杂起来。
“阐教啊……”
观世音菩萨不由得垂落眼帘。
杨凡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观世音你莫非也想弃佛归道，重取慈航之名？”
慈航！
这两个字一出，观世音菩萨眼底陡然划过一丝震惊，几乎是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杨凡，她没想到对方竟知晓此事！
“清皇陛下，如何知晓此事？”
她的声音不由得变得涩然。
“本皇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要多！”
杨凡神色不改，说道，“你终究有一日会发现，选择臣服于本皇，是你做的最正确的抉择！”
“……”
观世音菩萨沉默下来，也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