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穿小鞋?他敢!
他连自己的媳妇儿都害怕,还敢给我穿小鞋?怎么可能嘛!”
说着,夏阳就冷哼一声。
也是,他自己确实没有办法给自己穿小鞋。
张灵甫有些尴尬地说道:“主要是,我这人虽然不太喜欢夏阳,觉得这人有些名副其实,可终归还是有一些功劳和能力的。
结果,兄弟你这一说,夏军长跟那刘阿斗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付得起来,一个扶不起来。”
这个时候,夏阳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要我说啊,他真是徒有虚名了。
就他那个水平,把我换上去,说不定都能做到。”
说着,夏阳便端起来茶水,咕咚咕咚地喝着。
张灵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军官,心想我自己就够狂了,和你这一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就从远处传来。
“军座,您怎么提前跑过来了啊。”
听到这声音,张灵甫便抬起头来,看向来人。
那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看上去彪悍无比,但是一双眼睛里面,又带着精光。
想来应该是那种表面粗犷,实际上心思细腻的人。
不过,这人刚刚喊“军座”我张灵甫现在还是一个旅长,虽然早晚会成为军长,可终归还不是军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