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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呆呆地看着燕川，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把话题从正事说到了爱不爱什么的。
燕川被她的目光盯着，也有些不自然，却还得假装若无其事，道：“说，嫁给我，是不是为了逃避？”
“逃避？”流云喃喃地道，垂下眸子不敢看他的视线，“或许也有吧。”
燕川却不容她含糊过去，一阵见血地道：“在拓跋部落声望日起，已经超过了三个哥哥，恐怕他们都已经对生出了防备之心。担心卷入夺位的漩涡之中，所以选择远嫁，对不对？”
虽然是问句，但是他已经知道答案就是这个。
这种发现委实让他不怎么愉快，因为一直以来在他的认知里，黑胖都是为了他，为了爱才背井离乡的。
这样的事实仿佛在说，他的魅力不够大似的。
从前或许他不在乎这些事情，甚至恨不得黑胖不喜欢自己，就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并且因为这种可能感到如此不舒服。
流云因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她还是趴在自己臂弯，眼神有些迷茫，半晌后忽然道：“燕川，知道我的过去吗？我给讲讲吧。”
这是她打打闹闹之余，第一次主动和燕川提起她过去的生活。
燕川从屏风上抽过来一条白色棉巾自己擦着滴水的头发，在她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口气不善道：“说。”
最好给他说出个一二三四来，要不这件事情他真是过不去。
想到她是为了逃避才找自己，怎么想怎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