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不太舒服,沈孤鸿攥紧拳头,指甲刺破皮肉,才终于舒服了点。
一辆车与他擦肩而过,划破空气的刺耳长鸣,沈孤鸿蓦地回眸,漂亮的脸在黑夜中模糊至极,只剩个形销骨立的轮廓。
那车上似乎有人在瞧他。
他辨认不出来,只感觉到一阵心痛。
没过多久,那车一阵急停,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沈孤鸿转头,和他分开几十天的前妻被人推到自己面前。
他瘦了,现在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
五官凹陷,憔悴得不成样子。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头发都少了些。
路灯的光从头顶照下去,照得他脸上骨骼凸起,棱角分明,实在是很可怜。
沈孤鸿错愕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半晌,后退半步,错开目光。
“沈孤鸿。”沈见溪就连声音都像渗着寒冬里刺骨的湖水:“你是回来看笑话的吗?”
“我只是路过。”沈孤鸿说。
沈见溪被他逗笑了:“路过?你就这么巧路过前妻家?你知道我看见你想干什么吗?”
沈孤鸿又后退了半步,喝多了酒,本来就很头痛,被沈见溪吼几句,头就更痛了,他不愿意跟人吵架,“我的车就快到了,马上就会走。”
沈见溪此刻听不得这个,脑袋里嗡地一声,指着沈孤鸿高声道:“给我按住他!”
身后的保镖领命而动,将醉酒后反应极慢的沈孤鸿反扣住,带到沈见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