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甩出来的,正好是北漠皇室的标志。
耶律浧对这样的标志并不陌生。
可问题在于,镇南王府此次宴席,是明令禁止各国来使带私兵的。
在进城之前,使臣就明确收到过这样的示意。
均是在表示了同意后才可入城。
这样的标志不应出现在此处。
也绝非耶律浧的授意。
耶律浧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狠狠一沉,目光阴狠地看向了祁骁。
“本王入城前是接受了核查的,并未带兵马进城,你拿一个标志就想诬陷本王,是否不太合乎情理?”
耶律浧讥诮一笑,嘲讽道:“镇南王如此作为,与其说是抓住了本王的把柄,不如说是偷腥不成怕被王妃察觉,着急揪本王出来顶黑锅吧?”
钟璃闻言微微一顿。
祁骁察觉到她的僵硬赶紧不动声色地握了握她的手。
然后虚弱得不行地咳嗽了起来。
钟璃担心地抓住了他的手。
手指搭在手腕上的瞬间却是微微一震。
她难以置信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数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