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夏藜说着向着夏春花和金喜儿一路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许是心虚的缘故,夏春花和金喜儿两人走得很慢,一路瞻前顾后,一直到半个时辰以后,才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镇上,来到了杨财神的赌馆。
夏藜和孙淳两人只能在赌馆门外等待。
赌馆内,夏春花的脸上多了两个鲜红的五指山手印,嘴角含着血,跪在地上,不敢哭出声音。
金喜儿被两个莽撞押在地上,含恨的瞪着地面。
“你们两个人当我是傻子吗?普通的祛风寒的药草也拿来糊弄我!”杨财神坐在高位上,重重地拍打着桌面。
“财神爷,冤枉啊,我们也是跟踪了夏藜许久,才终于找到跟踪她采药的机会,看着她小心宝贝的模样,以为是止痛药的药方,所以立即偷来孝敬您。”夏春花捂着嘴角,浑身发颤,生怕说错一个字,又要挨打。
“爷,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平时距跟踪的兄弟没回报,她除了吃喝玩乐买买,平时就是和夏藜顶嘴对抗,根本不得夏家人的信赖,指望他去偷来药方,真的让人难以信服。”
“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老大还没说完话就被金喜儿打断了。
“慢着,你们放了我娘,药方我来偷。”
“你?一个黄毛丫头,休要口出狂言。”老大瞧着金喜儿的容颜,心里有些发毛,不由得改变了说话的口气。
“小丫头,那你说来听听。”杨财神此时存了逗弄的心理,“如果你说的不让我满意,你和你娘我都不会放过。”
“死丫头,你不要命了?”夏春花警告金喜儿。
“老巫婆,你给我闭嘴。”老大一扬五指山,吓的夏春花,立刻闭了嘴。
“夏藜现在还不知道我娘在为财神爷,您做事儿。只要事情还没有败露,我们还有转圜的余地,夏藜绝对想不到,她身边的亲戚会将她出卖,我们埋伏在她身边,足以给她沉痛一击。”
金喜儿说完,跪在地上,仰头看向杨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