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静谧了几秒,千梧扭过头问,“什么?”
船夫腹中的声音说,“这是我迎来送往这么多人后的推断,能进来的都非同寻常,神经是唯一的救赎。”
彭彭冷脸道:“我只是一个草根导游兼职策划,我很穷,但我过得很快乐。”
屈樱道:“我就是个厨子。”
钟离冶想了想,“做兽医多年,要说不正常,越来越兽性了算吗?”
千梧则若有所思地朝江沉瞟过去。
江沉:“?”
千梧低眸笑着说,“原来江少帅在外头快要活不下去了?”
江沉挑眉,语气低沉:“或许吧。不用伺候人的每一天,我都非常空虚。”
千梧:“……”
彭彭脸皱起来,“我好像嗅到了一点奇怪的阴阳怪气……”
“快闭嘴。”钟离冶又在他的鸭舌帽上按了一把。
正讨论着,千梧忽然感觉头顶什么东西扫了过去,他扭头一看,是根红色的管道。
这种东西漫天遍地,盘根交错,大概就是所谓的“神经”。
刚才没留神,小木舟不知不觉驶到一片神经低压压的海域,船上的人不得不低着头。
彭彭捂着帽子说,“能走开阔点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