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当杨凡看到那横亘天地间的三个大字，不由得为之失声。
他本以为《道德经》乃是他最大的底牌，可没想到现在竟被姬元曦拿了出来，而且，这本金色巨书看上去厚重宏大，交织法理，竟有一种撼动人心的恐怖力量！
嗡嗡嗡。
金色巨书《道德经》铺展开来。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质真如渝，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天象无形，道褒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
“上善治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之所恶，故几于道矣……”
一段段篇章隐隐透过虚空映照天地，哪怕直视都需要耗费莫大的心神，古河和姬烈只是看了两眼，就不由得“啊”的惨叫出声，痛苦的捂住了头颅。
这就是道理之重！
没有足够的精神修行，根本承受不住这般恐怖的道理！
以至于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的神魂就瞬间受创，整个人出现了惶惶惊悸的感觉。
“这和我的《道德经》有些不一样……”
而相比于他们，杨凡的道身就是以《道德经》作为根基铸就，不过，字句章节间明显与姬元曦这本金色巨书《道德经》有差异。
甚至连字句间的“无”与“無”，都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