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接话,声音显然没有严教授那么淡定,抑制不住的激动,“这枚韘形佩呈筒状,中间还保留着钩槽,你仔细看这里,这磨损程度,显然是经常使用!”

    “它不是单纯的观赏性配件,还保留了其功能性,且丝毫不减弱!”

    钱老说到这里,忍不住感慨,“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啊,能把两种优点同时发挥到极致!”

    陈今越,“……”

    她听懂了,这东西很有时代意义。

    但她很俗,依旧更关注,它能换多少钱……

    眼看着她无心在此,严教授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东西就俩老头自顾自的在那里鉴赏,互相交流看法。

    严教授毕竟为人师表,再激动都端着。但钱老一惊一乍,从他的表情足够推测出东西的价值。

    白玉发簪没有韘形佩值钱。

    木门摆件拿起就被放下了。

    而金锭,他们看不出表情。

    到铜钱时,严教授面色微变,钱老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个时代竟然有自己的铸币技术?!”

    “还有待考证。”

    严教授竭力让他冷静,但自己实际也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