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这么一小瓶啊……”
陈今越原封不动，将研究所那群专家们的话转达。
听的松天羽一愣一愣的，“这也确实没错，想当初，毒液应该也只有这么一小瓶，然后慢慢渗透，到最后无法控制的局面。”
陈今越提醒，“你回去先试试，就先从你们近的，能掌控的地盘尝试，方便记录效果。”
松天羽重重的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歹当了这么久的副总指挥，他不爱算计人，但跟那些老阴比打交道还是很熟练了。
冲过去就咋咋呼呼的宣扬开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药水收起来，然后郑重的问道。
“姐姐，这个太贵重了，你想要什么交换都可以，你尽快说？”
“按理来说，我该等你尝试过后才问你的，但我相信我们的研究成果，让你多跑两趟也麻烦，所以直接说了吧。”
她拿过旁边的思维提升器，这是她提前从U盘里导出来的内容，放到这里面。
将思维提升器递给他，“上头的需求，就是跟你们请教一些问题。”
松天羽微微拧眉，“就一点问题？”
关于技术上的，或者其他方面的问题，姐姐有问他必答。
这个算不上交易的。
他这么拿走这药水，等于是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