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史剑仁,长乐镇人,今年二十五岁,家中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五岁稚子,草民一向奉公守法,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请大人明查。”

    史剑仁心脏砰砰乱跳,这些年他做过的腌臜事不少,自以为处理得很干净,带着侥幸的心理打算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死不承认。

    “李有贵告你绑架他儿子,你可认?”

    史剑仁不认,但他和步耀连找来的几个二流子禁不住审。

    一群狐朋狗友罢了,除了吃喝玩乐干坏事的塑料情,啥也不是。

    挨了几下板子,几个二流子为了脱罪,就把罪责全推在史剑仁和步耀连身上。

    史剑仁和步耀连气的差点吐血,“王二麻子,张流农你们不仁,别怪我们不义,今天咱们就把你们做过的腌臜事都捅出来。”

    这波人喷着唾沫腥子,骂骂咧咧指着对方互相揭发的都是一些喝花酒,找暗娼,欺压同窗之类的,罪不至死,左不过损些名声的事。

    江一鸣悄悄往后面观审的人群中看了一眼,江大妞对他点了点头。

    大姐果然能干,这么快就把事情搞定了,这次定要把史步二人摁死在县衙,绝不能让他们有出去的机会,否则他和姐姐们家里还得遭殃。

    江一鸣稳住心神,高声道:“大人,草民要告步耀连逼良为娼,史剑仁强抢民男之罪。”

    县令大人便问:“你可有人证物证?”

    “大人,草民可提供人证物证。”江一鸣可不是胡乱找人来做假证,他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了不少关于史步二人的阴私秘密。

    因原主性格窝囊,行事愚蠢,把史步二人的话当圣旨,这二人又对原主有不可告人的想法,有些事便没有瞒他。

    有一次史剑仁带他去找一个暗娼,让他震碎三观的是,史剑仁不是带原主玩这个玩那个。

    而是带他来到一间小屋子,那小屋子是一个大房间隔出来的,中间只用一大块花布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