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人哭成一团,陈闹也嗷嗷哭,但没人管她这便宜闺女,最后还是杜陵把她抱走的。

    “杜叔叔,去看看妈妈。”

    前些天一直没空,今晚她想给陈素月针灸。

    “好。”

    到了病房看到陈闹拿出银针,杜陵果断拉过椅子坐在一旁。

    “你要给你妈妈针灸了?”

    陈闹点点头:“对啊,拖了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了。”

    “那我在一旁看着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反正你也不一定看得懂。

    陈素月依旧熟睡,因为照顾得好,气色比之前红润了些许。

    她头上长出一茬茬短毛,有点扎手。

    为了方便施针,陈闹抬手一挥,又送了她一个圆溜溜的小光头。

    她头上的刀口已经拆线,但伤疤依旧狰狞,以现有的医学手段,很难祛除。

    陈闹摸着那伤疤,感叹现代医术的神奇。

    要知道在他们那边普通人开颅,是绝对不可能活的。

    当然,有玄学术法加持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