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手机屏幕就黑了。

    “怎么又挂了。”他别扭地把手机丢进她外套兜里。见她没有任何动作,又说:“好像是你姐,不打过去?”

    宁可说:“那我打完再问你好了。”

    “……”

    宁可给宁妍汾拨过去,简短聊了几句就收了线。

    “季臻。”她望着少年的背影,“我去收拾东西,我们回弘河吧。”

    季臻有点庆幸她没追问,转头问她:“不等明天?”

    “不要。”宁可任性了一回,“我想带阿猛去看看。镇上没有宠物医院,附近的无证兽医我信不过。”

    她很愧疚,房东信任她,把阿猛交到她手上,她却让它被人用脚踹。

    “你的高铁票能改签?”季臻问。

    宁可不太确定:“能吧?就是不知道阿猛的托运会不会有问题。”

    “那太麻烦了。”季臻拿起手机,“我叫人派车过来。”

    “派车?”

    “有个亲戚——”他含糊到:“专门跑长途,车队,价钱公道。”

    宁可的钱都塞给姥姥了,只剩下几百块,她担心不够平摊路费,问:“会很贵吗?”

    “不会。”季臻在触屏上点了点,说:“亲戚,最多三百,只收油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