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州不喝,盯着她的眼神阴鹜冷沉,像是毒蛇窥伺猎物一般。
盛娇回望着他的视线,眼神冰冷刺骨。
赵景州从兜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他含在了嘴里:“我可是你的合作方,上午再大的误会,现在也要放下来不是?省得合作没得谈,你回去没办法交差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打火机被他推到盛娇的面前。
盛娇盯着金色的雕花打火机,忍了怒气,伸手拿起来,然后倾身,把打火机放在他的雪茄前。
赵景州在她靠近的时候,身子猛地往后一躲。
盛娇愣了一下,神色疑惑:“赵先生,你把打火机给我,不是让我给你点烟?”
他条件反射而已。
赵景州觉得丢人,被一个小姑娘吓到。
胸口上下起伏不定,他面色青红交加,坐直身子,把雪茄伸到了打火机前:“我这是防患于未然,你上午表现得就像是神经病一样,谁知道你病好了没有。在监狱都被折磨出精神分裂了吧?”
盛娇没回答他,拨动打火机。
“啪嗒”一声,火焰冒出来。
雪茄被点着后,盛娇盖上打火机的盖子,正要退回去,被赵景州吐了一脸的烟。
盛娇忍着讨厌的烟味,神色如常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