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鞋进屋子,布偶猫听到她的声响,喵喵叫着朝着她去,华浓俯身摸了摸它的脑袋:“不是说好不在屋子里抽烟的吗?”
“没忍住,抱歉,”男人说着,看了眼昆兰,后者会意,打开了屋子里的新风系统。
“太太,擦擦手。”
托盘上的热毛巾递过来时,华浓拿起擦了擦手:“倒杯水给我。”
华浓刚瘫在沙发上,陆敬安弯身,托起她的腿放在膝盖上。
“你干嘛?”上次被他拉着进卫生间用马桶刷子刷手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她始终觉得今天被薄廉抱了大腿,这人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毛巾给我,”男人伸手要华浓手中的毛巾。
后者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你轻点,皮擦掉了。”
“陆敬安,你是小气鬼吗?痛痛痛.......皮都搓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
“谋杀亲妻啊!”
陆敬安接过华浓手中的毛巾,摁在她大腿上狠狠的擦着,就好像她腿上沾了屎没洗干净似的,阴沉的视线极其吓人,吓得站在一旁的昆兰都忍不住上前想劝:“先生........”
男人眸色略微一抬,昆兰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开口。
华浓的惨叫声在客厅里接连响起,伸手摁住陆敬安的掌心。
“离婚、离婚、这日子老娘一天都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