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暖的能量逐渐充盈维蓓尔的身体,霸道地游走在四肢百骸,年轻的兔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感觉有什么在顷刻间融入血肉里,身体紧接着涌起更汹涌的热潮。他低垂着脑袋,扶着桌面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汗湿的白发黏在颈侧,滚动的喉结下青色血管隐约跳动,像青藤上蜿蜒的脉络。这时候,死寂一片的会议厅方才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一声怒喝炸开在每个兽的耳边。“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二席苍鹰猛地拍案而起,桌角被他高大的身形带得狠狠一晃,吓得他左手边的四席鲛人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窝在座椅上的尾巴。玩笑一语成谶,原本所有兽都明哲保身地保持了缄默,或许说为这难以预料的结果发自内心地哑口无言。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二席,有现场这么多兽作证,根本谁也无法忘记,是他第一个站出来当众淘汰白兔。八大族长早已定下契约,印记已经融入血肉,再不可逆,首席之位想要争夺,绝无可能。此时地位颠倒,谁也无法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只能虚张声势地先发制人。“就、就是啊……这有什么依据可言……”“是不是有什么程度出错了?可以再选一次吗!”气氛一被带动,群兽再度议论纷纷起来,像是从喧闹中得到支撑力量的苍鹰带着金色护甲的手骨深深钻入皮肉,在怦怦乱响的心跳声中试图用自己轻浮的表情去直视白兔,但从侧面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他长耳的轮廓。那透粉的耳尖因高热已经变成了熟透的樱桃色,正随着呼吸在他的银丝间若隐若现。但最让他心跳一窒的是那双闻言抬起看向他的迷茫眼睛,带着水汽的红瞳宛如浸在泉水里滋养的宝石,就连睫毛下的阴影也透着诱人的绯色。苍鹰瞪着青色的眼睛,好一阵才让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恢复正常,不过维蓓尔此刻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发情热的带来的异常反应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几乎要把仅存的神智一口气燃成灰烬,月牙色衣袍下的性器已经高高挺立,濡湿了一小块宽松的布料。维蓓尔摇晃着身体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几乎快要倒下,向后软下的腰身却意外地贴在一具坚挺的胸膛上。他红唇微张,转过眸去努力聚焦视线,神色冷淡的独角兽正平静地看着他缠绕印记的右手,银色的神性双眸里毫无波澜。拥有首席印记地兽人个体会被加重这个种族本身最强的欲望并精深相对应的能力,只消一眼,独角兽就已明了,他并未多言,直接用行动说话。这位神圣一族的秩序维护者腕骨一动就把虚弱的白兔少年护在怀中,手套的硬质皮面在他细窄的腰上一触即分,接着上移到他的肩膀。“住嘴,全部安静。”作为兽神忠诚的拥护者,最遵守契约精神的种族,独角兽不留情面地冷声斥道,“兽神的力量从不偏袒任何种族,还是你们想公然忤逆吾神的权威?”说着他摊开手掌,周身流动的神圣魔法迅速在室内聚拢,公正地维持起秩序。虽然主语未有指定,但苍鹰还是本能地感到汗毛倒竖,其余的兽则全部哑然,眉宇间纷纷染上些许忌惮。维蓓尔本能地攥紧独角兽的衣服,用迷蒙的表情歪斜着脑袋去看他,等到被亲自引到首位时,棕狼已经离席,正站立在一边,脸上笑意盈盈的。他伸出手握住维蓓尔细白的手指,语带赞许道:“后生可畏,我族‘丛林’期待您的到访,我们的新领袖。”“好的……”维蓓尔迷迷糊糊地被揉了一把掌心,再一抬眸发现棕狼此时已转过身去,朝着神色各异的众兽挥手告别。“既然换届选举已经完成,容我先行一步,大家以后有空再聚。”他低沉的嗓音如小溪般缓缓流淌,尾音却愉悦地扬起,带着点滴…揶揄笑意。四席鲛人见闻此忙跟着上前一步,波光粼粼的鱼尾瞬间幻化为覆着轻纱的长腿。等挪到维蓓尔身边后,他捏着手指,微卷的浅蓝刘海遮掩住眼睛,鞋尖在地慢腾腾地磨了半天,才面朝白兔鞠了一躬:“兔…领袖先生再见,以后请……多多指教。”“多…呼、多多指教……”维蓓尔点着脑袋,完全是拼着潜意识作出回答,鲛人身上深海的味道让他恍惚间想起了临出行前和小伙伴一起吃过的海藻,都带着莹润的水汽。待这一自我引荐结束,棕狼和鲛人等不到重新更迭席位,简单说明去意后就先一步离开。看着这两位很有眼力见地选择优先站队,还没来及找理由溜走的兽们都在内心暗骂。棕狼卸任了就不管他们死活了,果然是逐利的政治生物,还有那条鱼,也是墙头草一个,他们骂着脱离战线的“背叛者”的同时,对之后可能会收到的来自白兔的打击报复又感到心尖发颤。偏生这样还没完,就在这时,独角兽再次发话,终是将这一情绪惶惶不安的推至顶点。“‘领空’的苍鹰,‘爬行’的响尾蛇,‘节肢’的蝴蝶,‘两栖’的火蜥蜴,‘幻梦’的精灵。”“现在就向兽族的新任领袖履行诺言。”他语调平淡,声线却是不容抗拒的冷冽。“……什么诺言?我、我不知道……”精灵急忙后退几步,后背不知不觉已经贴到了墙根,他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恐,整个兽早已是冷汗涔涔。“要我提醒你们一下,还是重新复述一遍?”独角兽分毫不妥协,他用目光丈量着面前的五兽,对他们来说,压低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催命符,“我会在这看着你们一一履行。”“我去,这是什么牌子的疯子,我就几届没参会,现在‘神圣’一族都护主成这样了吗?”火蜥蜴不甘地一拳砸向桌面,赤金色的瞳眸里暴起血线。“都是苍鹰言辞有误,冤有头债有主,大家难得一聚,适当娱乐有何不妥?你说是吧,我亲爱的小兔首席?”响尾蛇挺直身板,仍旧维持着从容淡定的姿态,但尖利的指尖已然在会议桌上留下凹凸不平的深痕,垂在地上的蛇尾更是焦躁不安地胡乱甩动。苍鹰一言不发,实际独角兽话音刚落,他的大脑已经宕机,面上放浪的痞笑悄然淡去,转而浮上空白的神色来,浑身的羽毛都蓬成堆叠在一起的团簇。他盯着维蓓尔的胯下,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重复着他、他们承诺过的话。如果白兔的族群能当上首席,那么就给他…给他……给他、咬……“这太荒唐了!”蝴蝶惊叫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日常打理整齐的华丽的衣着都乱了,在神情慌乱地瞅了独角兽一眼后,他忙不迭地要施展幻术逃离。但独角兽的动作更快。破昼般的亮光一闪而过,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浓郁的魔法气息中,竖起的法阵更是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蝴蝶身上,他咚地卧倒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谁也不能踏出去一步。”独角兽的神圣魔法对着除白兔以外的兽无差别威慑,炙烤的热意侵袭着他们的每一寸皮肤,不少兽都罕见地汗流浃背了。有了蝴蝶的例子,心中有别的想法的兽明面上也都安分起来。独角兽从银灰色的额发中露出一点阴郁的神色来,面目下的真实表情堪称皮笑肉不笑。他抿直的唇线像条锋利的线,出口的话与其说是在嘲讽谁,不如说干脆全部指盖:“这届领袖的衡量标准是人品也说不准。”众兽闻言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但再多反驳的话却已说不出口了,“神圣”一族的权威容不得挑衅,他们会坚决扞卫“首领”的正当性,这点毋庸置疑。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好接下来大家就排队来吧。逃脱者蝴蝶被优先照顾,排在了第一个。他扶着墙面墙爬起来,色彩斑斓的裙摆边缘已经卷曲得不像话,直到蹲在白兔腿边,不情不愿地拉开他的长袍和那雄伟的粗挺打了个照面时,仍觉得恍然如梦。从小到大他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他本就生得眉眼精致,刚成年就已经在无数比赛中拔得头筹,在族里也是备受宠爱的小辈,不然本次也不会让他来参加例会。蝴蝶边想边像赌气一样把那根阴茎闭着眼睛往嘴巴里努力地塞,发情期的兔兔肉棒勃起的规模引人瞩目,在它凶狠地刺入口腔后,他的面颊立刻被撑得鼓成包子,眼皮上翻着,瞳仁都涣散了起来。“唔嗯嗯、哈……”蝴蝶想要大口喘气,但堵在喉咙口的肉棒却正好顶到肉眼里,戳弄着里面的软肉,到最后竟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像是被它惊人的数据征服了般,乱蹬着裙摆下被盖住的双腿,生生呛咳出了眼泪。迷乱之际,他半睁着眼,偷偷去看白兔,这一看眼睛就再移不开了。维蓓尔凌乱的白发间垂软的兔耳无力地支棱着,他扬起脑袋,神情脆弱地用尖齿咬住下唇压抑住喘息,唇瓣上艳红的齿痕也刺痛了蝴蝶的眼。发情的痛苦在蝴蝶的口舌侍奉下得到了些许缓解,特别是他这种毫无章法的深入的吞纳,越是简单粗暴就越是能照顾到欲求不满的肉棒。白兔舒服得眯着眼睛,感觉身体的热意散去很多,他把手搭在蝴蝶的后脑,指尖轻轻摩挲他的发丝,殊不知身下的某兽口着口着突然就看红了脸。蝴蝶盯着维蓓尔乱颤的耳朵,心里情不自禁念叨着,好想摸一把,好想摸一把,快让我摸一把……与此同时裙子里的那一根也诡异地硬了。就在他差点按耐不住自己采取行动的时候,一时不察被旁边的用膝盖撞到了一边去。“起开,早弄完早结束。”火蜥蜴不耐地拧起了眉,占据了蝴蝶刚刚呆着的位置,非常豪放地把维蓓尔还未释放的肉棒握至唇边,就这样还不忘不屑地向围观者叫嚣道,“本大爷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雄兽,口就口谁怕谁,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说着他大大咧咧地半跪下来,把手中翘立着的阴茎含吃进去张开的嘴里,极强的承受能力让他一口气来了个深喉,滚烫狭窄的收缩喉肉险些让维蓓尔在这时哆嗦着身体直接缴械。因为身高过长,在这个过程中火蜥蜴只能弯着腰,低垂下脑袋才能不让肉棒从喉管里滑落,深邃的甬道似乎要把使用者的灵魂都带着一并吸出来。维蓓尔浑身骨头酥麻,眼尾的红晕更艳丽了,他气息不稳地低低呻吟着,像搁浅的鱼一般挺了挺腰,干脆遵从本能地操起了火蜥蜴的喉咙,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的身形就此滞顿住。这会儿捅得太深了,像整只兽都被兔子肉棒贯穿了一样……火蜥蜴的眼珠很快在窒息感下开始没有次序地上下偏移,深处映着的红线则越在瞳仁里越描越湿。多么奇怪的体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火蜥蜴随着白兔操他的喉咙的频率,略显迟疑地摆动着腰身,烈焰般的红发在半空划过一道道弧线,而被反复出入内里的侵略感是如此明显。等到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后,他又不自觉地舔舔下唇,汗津津的脸上散布着浅淡的红晕,表情中透着自我怀疑的茫然。“好哦,到我了。”精灵本来听着耳边淋漓的水声,正装作发呆地望天,没怎么注意着细节。等声响渐熄后他才颓败地接替了火蜥蜴的位置,在看了眼白兔的尺寸后,他神感到最后有可能会被捅得合不拢嘴,于是黑着脸从稚嫩的少年变回了英俊的青年模样。是的,他爱装嫩。精灵方一蹲下,白兔的肉棒就好巧不巧地拍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湿漉漉的茎身划出一道晶亮的水痕,让他表情发愣地睁大眸子,险些夺路而逃。等到真正身处这个位置,精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难言的羞耻,围过来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打到身上,走神的功夫兔兔肉茎这会儿更是用力地甩在他脸上,有种被当众打了巴掌的难堪感。为了掩饰这一点,他埋头就是吸嘬,动作不急不缓地舔舐过白兔饱胀的青筋,又小口用舌面掠过那湿亮的孔眼。维蓓尔的冠头被吃得发红发烫,他攥紧手指偏过头去,银白的发散落在肩头又划过腰际,才恢复一点的意识又从燥热中远离,从性器顶端流出的精水漏到了精灵的下巴,湿黏黏得好不淫靡。精灵像是怕被兽看见似的,尖耳扇得都出残影了,他飞速用舌尖接住飞溅的热液,吃了个干净,不成想在这一来一回中就吃足了满满一肚子来自白兔的精液,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其余兽已经用古怪的眼神瞅着他很久了。一口气爆发出来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精灵敏感的神经,他们的眼神就像在说,他有多么不知廉耻地渴精,好似和青天白日下光着屁股挨操区别也不大了。在精灵眼神灰败地遁入角落后,在一边旁观几位“前辈”已久的响尾蛇上前一步:“先说好,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他姿态优雅地俯下首去,举手投足之间像是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般充满了自得之意。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在地面上甩得啪啪作响的蛇尾让身边的兽毫不遮掩地抱怨连连。等到收起毒牙,把白兔的阴茎送进嘴里时,他就像个哑巴样默不作声了,属于雄性的腥臊气息扑鼻而来,弄得响尾蛇晕头转向。从未品尝过的巨物冲撞着喉管,刮擦着内壁,此刻喉咙仿若被当成肉穴,兔子肉茎模仿交合方式像回了家一样在里面随意进出。他徒劳地张着嘴,口中的肉棒顺着喉道挤压,捣出像淫水般的肆虐的津液,维蓓尔的性器也于此时被撒上他急促呼吸的气息,冷血动物的低温口腔恰好缓解了发情的不适,让他颤抖着身体,赤红的双眼醉酒般迷离。到此还剩最后一个。苍鹰面色复杂地从兽人们走过来,大家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表情颇有些幸灾乐祸,响尾蛇甚至拍了拍他的肩,扬起眉梢道:“老兄,就看你的了。”“滚边去。”苍鹰毫不客气地给响尾蛇翻了个白眼,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去,插在发上的羽毛歪歪斜斜,正如他此时的精神状态。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轮到他的时候,一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刚把白兔在刚才几兽的轮番口交下都坚挺得没有释放的肉棒吃进去一半,就毫无预兆地浓浆射了满满当当一嘴巴。等到浑浑噩噩地移开脑袋时,顺着冠头流下的精液又从下颌滴落在他裸露的胸膛,逐渐隐入被饱满的胸肉挤压出的沟缝里。就在还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的苍鹰暗地里松了口气时,独角兽恐怖的声音又在身侧如雷贯耳地响起:“这个契约尚未完全履行,新任‘首领’有权让承诺方施行另一个约定。”他薄唇轻启,毫无感情地重复道:“‘任何事’。”历经了几兽的侍弄后,维蓓尔的肉棒已经被吃得通红,他手腕上的印记在此刻不老实地跳跃者,属于兔族的繁衍本能已然在他潜意识中不知疲倦地盘踞。维蓓尔想了想,视线首先锁定住光着膀子的矫健兽人一看就是大储量类型的胸部,接着慢慢下移到他肌肉紧实的平坦小腹,转而对苍鹰道:“请你散会后单独留下。”刚擦掉嘴边的白浊就听到这句话,苍鹰的脸瞬间变得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