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喻安荷就带着盛枳回了云京。
下楼后,盛枳的视线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地库里的车。
没见到谢予臣的。
应该是已经走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钻进后座,喻安荷从副驾驶给她递了两个煮熟的鸡蛋过来:“消肿的。”
“谢谢。”
她嗓音带着哑意,接过东西,垂着眸显得对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致。
几人路过乾宁大学时,顺道在三号门前停了一会儿。
昨晚初盈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前段时间忙的就脚不沾地,连抢回家的票都忘了。
这会儿各大售票网站的车票早就一片飘红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在群里问了问同样住在云京的盛枳,能不能让她蹭个车。
盛枳把这事儿告诉了喻女士,后者二话不说就点头了。
乾宁大学三号门门口。
初盈老远看见盛枳的车,推着行李箱从斑马线上到另一边来。
车子停稳,盛枳下车接过她身后背着的书包,后备箱打开,初盈将行李箱丢了进去后,上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