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直到今日,大弟都不知道错,来看她这个长姐,也全是为了她的姐来的?

    这样的答案太残忍了,不确定大弟会不会回答之前,小花自己就先问不出口了。

    回娘家的路上,小花一直紧紧贴着钱叔,像是要从钱叔的身上汲取力量。

    直到到了村口,小花甚至还没有下马车,

    就先听到在村口疯玩疯闹的孩童尖叫声中,有一道特别熟悉的,

    那正是她一手带大的侄儿——栓子。

    听到栓子这声音,哪有一点病人的虚弱,小花咬着唇,先一步掀开帘子,

    然后就看到大弟嘴里病得不行的栓子小脸玩得红扑扑得不说,

    他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时不时在其他孩子羡慕的目光之下舔上一口,那样子,得意极了。

    “栓子……病了?”

    小花手指轻颤,指向玩得正欢的栓子,质问大弟。

    大弟尴尬一笑:“我出门的时候,栓子的确是病了。”

    “可、可能是我走了之后,栓子就好了。”

    “乡下孩子皮实,可能一好起来,就好得特别快。”

    大弟火烧屁股一样,快速从马车上下来,把儿子抱了起来,抱到小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