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伟抛出的问题,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让周围围观的百姓,以及本作壁上观的工人们瞬间愣在原地,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转瞬之间,如同点燃了火药桶,整个现场瞬间炸开了锅,热闹非凡。
刚刚还努力克制情绪的百姓,此刻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个个满脸涨红,兴奋地唾沫横飞,你一言我一语,尽情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要我说,工人械斗肯定不对。”,一位老者眉头紧皱,手中的拐杖重重砸在地面上,语气斩钉截铁。
“当初他们来找工作的时候,圣教可是说明了薪酬,双方还有契约。”,一位年轻人附和道,双手抱胸,神色笃定。
“他们现在拿先来的人多十斤粮食说事,不还是背信弃义。”
人群中有人大声指责,眼睛瞪得滚圆。
“此言差矣!”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拿着折扇敲了敲掌心,反驳道:“工人虽然做法有失妥当,但同样的工作,有些人拿得多,有些人拿得少,难道这就是对的?”
“是啊,圣教不是宣扬平等吗?这样区别对待,哪里能体现平等呢!”,旁边一位妇人连连点头。
“我并不认为这和圣教追求的平等有关系。”。一位壮汉瓮声瓮气地说道,还不忘重重地跺脚。
“我就问诸位一句,朝廷让百姓服徭役的时候,可曾有这么好的待遇?”
“那自然是没有,咱们给朝廷干活,不倒贴钱都是阿弥陀佛了。”,众人纷纷摇头,脸上流露出苦涩与无奈。
“既然这样,圣教现在取消大明朝以前的各种徭役,这难道不是平等,不是公平吗?”
“这话也没错。”,有人小声附和。
“现在有人拿圣教给工人多十斤粮、少十斤粮说事,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