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唐芯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呐呐地问道。
“所以?”他已说得这般明显,她仍旧不懂么?
一丝颓败掠过眼眸,须臾,神色一冷,俯身吻上了那张因惊骇微微张开的红唇。
这一次远比前两次来得更为猛烈、汹涌,宛如狂风骤雨,掠夺着她的呼吸。
一吻封喉,唐芯浑身虚软地瘫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懂了么?”嗓音喑哑,带着一股莫名的危险,“若再不懂,朕不介意多来几次,直至开窍为止。”
“懂,懂了!”懂得不能再懂!
唐芯忙不迭点头,深怕他说到做到,再来几回。
“是么?”眼睑幽幽垂下,看着她那张仿佛被滋润过的红润脸颊。
喂!这副失望的口气是几个意思?
唐芯戒备的推开他,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过来。”沈濯日招了招手。
“不要。”送上门去被他吃吗?她又不傻!
眉头徒然拧紧,神色很是不悦。
唐芯没骨气地垂下脑袋,小嘴撅得老高,无声抗议着他强势的作风。
沈濯日隐隐感到一阵头疼,大步上前,将某个不听话的丫头强行拉进怀里:“不许忤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