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渝昏厥之后,大夫来看过,说是连日操劳,悲戚过度,又加怒火攻心,好生休养便可无碍。
如今这小孩服了安神的药汤,乖乖巧巧地昏睡了。眉目少有的安宁。
趁此机会花栏决定为他做一次全身体检。他洗净双手,先是拨开他的眼睑查看,又轻轻掰开他的下颚检查口腔,他有一副白得闪光的好牙口,犬齿尖而突出,像是什么逞凶的小动物。
最后花栏轻易地把他变成一枚剥了壳的白煮蛋,光滑□□,不着寸缕。
秉着解剖刀般的医学精神观察之后,花栏不禁发出美学层面上的喟叹:好身段!
健身房里练不出这样匀称漂亮,一块块看上去像法国黄油,摸起来如德国香肠的好肌肉——必须重申他并非忍不住上手,这是体检需要,情势所致。
他一路向下,少年的眉毛随着他检查时的触碰而微微皱起,眼珠四下转动。
那物蛰息在黑密耻毛下,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稚洁颜色。
系统无限伤感:可叹啊,这样的大个子居然中看不中用——你想摸摸吗,上吧,它静如处子——
花栏:闭嘴。你在侮辱我的职业操守。
仔细看去,这少年的腹股沟处隐隐发青,他犹豫了一下,拨开那处的皮肉再细看。少年的喉间为敏感之处被揉触而泄出几声无意识的轻吟,花栏确认他不会醒来后才继续工作。
系统幽幽地说:此刻你看起来如同一个变态。
花栏不去理会它的挖苦,心下对症结有了些猜测,对系统说:你既然闲着,不如验验毒吧。
系统开始干活。
十分钟后。
系统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