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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不知道现在是尴尬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反正边上的人都是在整装待发,就担心大祭司突然发难,他们这一群人都是讨不了好处。
也不知道是谁都酒杯突然掉到了地上,大约是被这气氛给吓的,禤若隳在上首的位子冷冷瞪了一眼那个官员,好像还是朝中官位不小的人,却是这样的胆小怕事,看起来除去前朝遗孽还不足够,还需要选择能者留下才是,而那个掉了杯子的官员显然是已经被列入了黑名单了。
当然了,这个官员也不是完没有用处的,至少让楚宣的目光落到了大祭司的身上,这一回她终于拿起了杯子,甚至脸上带着笑容,“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刚才这乐曲声音太响没有瞧见,若不是有人提醒我怕还是没有发现呢,倒是让大祭司难堪了,真是我罪过了。”
去掉了那身为悠歌时候的那种呆板的样子,现在的楚宣一下走又是变得牙尖嘴利了起来。
殿中还有不少是前朝的官员,听到楚宣这熟悉的说话语气,总觉得这一下子又是回到了前朝,听着楚宣一个人智斗整个皇室和十大家族的时候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楚宣不再是蓝家家主,却是始终的高傲,而对手也不再是皇室,而变成了更加令人害怕的大祭司。
他们虽然还是不知道这悠歌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象是所有的动物对于强大的东西总是带着害怕的,更何况他们张眼睛,知道即便是皇帝陛下也是畏惧这悠歌的,自然是对这些人更加的不敢招惹。
试问能够让禤若隳都是畏惧的,得是怎样的强大的存在?
莫说是这整个殿内,便是整个天下,敢和大祭司这样说话的,怕是也只有楚宣一人了吧,于是殿内好多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看着这殿内的这场好戏。
大祭司皱了皱眉,谁听不出来这只是楚宣的托词,刚才根本没有人提醒她,她也必定是听见了的,但是既然是她给了自己台阶下的,虽然这个台阶是有些高傲了,但是总聊胜于无,她最终还是顺着踩了下来。
“无碍,这殿内却是是丝竹声太响了,悠歌大人听不见也是正常的。”
楚宣心说你倒是听能容忍的,只是不知道你到底能够忍到几时。
“大祭司能够理解便好,这段时间照顾凌侯爷繁忙,相信大祭司也不会怪罪的。”楚宣说着转头握住了秦君钥的手,话却是对着大祭司说的,“我与凌侯爷情头意好,愿结为连理,大祭司仁善,想来是做不出来那等棒打鸳鸯的事儿的。”
楚宣这样说着,秦君钥也是顺势握住了楚宣的手,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那你,其中的那种暧昧的气息让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插入其中的。
这本是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这一次的生死让他们对于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尤其珍稀,既是两个人心意相通,又是为何总是要为着旁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他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