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唯冷哂：“这里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多嘴。”
“虽说清者自清，但瓜田李下，总该避嫌。”苏清欢道，“明大人，我把治与不治的利弊风险都与说清楚，要如何做，来选择。”
她取出事先画好的脑部结构图，从容不迫，娓娓道来。
剃头发，这是大忌；手术风险，客观存在……这些事情都含糊不得，明唯必须知道并且认可。
她原本以为明唯会很迟疑，但是他听完后却直截了当地道：“都按照说的做。”
苏清欢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应对他的质疑，不想他却如此，反倒有些不适应，主动道：“我会尽力的。”
“从前给人做过吗？”明唯忽然问。
苏清欢想了下，道：“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情，和世子妃以及身边所有人都要保密，我也会。”
明唯微微一笑：“多谢。”
和聪明人说话，感觉很好。
“世子妃先调理身体，争取十天之后我能够替她手术。五天后我会再来复查。”
“有劳。”
“还有，明大人不介意的话，我想替诊脉看看。”
明唯带着些许笑意看向她：“这次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顺水人情。同在朝廷，总有能帮上他的时候，他很赏识，我信他眼光。”苏清欢坦坦荡荡，“而且见死不救，祖师爷也会怪罪的。”
“为什么是秦放？”明唯又问，“当初倘使买通的衙役给带来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