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呵呵的应了声,最后又踹了一脚看起来比较凶的一个,这才收了手。
这些人先前挨个的扇旅客的嘴巴子,王言也是帮忙找回来一些。他当时都有心让那些挨了嘴巴子的旅客加倍的抽回来,主要也是怕不好控制场面,这些匪徒被旅客给打死,这才没有动作。
“行啥呀,马叔,要我说这些人打死都不冤枉。”蔡小年在一边义愤填膺,“胆子得多大啊,跑火车上打劫来了,还他妈拿枪。这也就是我亲哥牛逼,要不然伤了人怎么办?”
“你行了吧。”老陆瞪眼,给他扒拉到一边去。
老马没搭理他们,坐在那里展开着本子,手持着笔:“来吧,这位兄弟,说说情况吧。”
“有什么说的?还有说的必要吗?”那匪首此时已经缓过了气,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喘着劫后余生的粗气。
“王言,你再给他来几下。”老马看了看身边的王言。
“那我这回给他来个更疼的。”
话落,不待王言起身,这匪首便大喊出声:“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至于这样吧?你问吧,我都说。”
“完蛋操,没那个能耐,你还非得装一下子。”边上的汪新随意的给了一脚,一脸的看不上。
瞥了一眼,马魁说道:“姓名,住址……”
时间就在不断的问答中过去,情况便也了解的差不多。
正如那句‘就他妈你叫王言啊’的发问,这帮人也是听了王言的名头过来。他们想着既然王言的名头大,车上安全,那就干他一票,既是抢了这趟富裕绿线的钱,又能造下一桩大案,把名号抬起来。就是秉持着如此朴实无华的想法,他们便拿着刀斧枪上了车来打劫。
不出意外的,这些人的身上少不了牵扯人命官司。虽然现在被抓着了收拾一顿,一个个头都不敢抬,可往日里,这帮人那可正经是十里八乡的凶人,欺负起老实人胆子大的很。
枪是此前留下的,这人出生在响马土匪的年代,后来扫匪的时候见机不妙藏了起来,这么些年也是没干过什么好事儿。近来感觉社会情况隐隐松动,开始重出江湖,又是干起了打劫的事儿。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把枪拿出来用的。抢劫火车旅客,和在火车上枪杀旅客,甚至是枪杀警察,遭遇到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前者他们还能利用交通不发达,信息传递不快速,来进行躲藏,可要是后者,那得是各地都有警察出动搜索,激烈程度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