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松轻轻松松把陆彦殊的手掰开,又轻轻一推,让他后退了几步。

    “陆彦殊,我们兄弟姓沈,是你亲手写下的断亲书,今天怎么还有脸来装长辈?”

    陆彦殊怒道:“就算写了断亲书,我也还是你们的父亲!”

    安宁抬头看着天上的鸟儿,嘴里叽叽咕咕。

    【好烦哦,大哥马上就要考试了,这人怎么这么烦!】

    【你们能帮帮宝宝吗?】

    天上飞来两只喜鹊,分别落在陆彦殊和陆展元的头上。

    陆展元立即欣喜道:“父亲,这是喜从天降,喜上眉梢啊!”

    话音未落,就有更多的鸟儿在陆彦殊和陆展元头上盘旋。

    有人忍不住开口道:“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可不是嘛!四月初八祭天那日,信阳侯府那个被斩首的继夫人就是用了药粉,招来一群鸟儿说是祥瑞。没想到信阳侯居然还有胆子故技重施!”

    陆彦殊的脸色从刚才的欣喜变得难看,他抬手要轰走这些鸟儿,但是鸟儿们却不走,围着他们爷俩开始下便便雨。

    “哎呀!走开!快走开!”

    陆彦殊赶忙用袖子挥舞,但更多的鸟屎却掉落在他嘴里。

    陆展元又惊又怒,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往马车里跑。

    要是这身衣服脏了,他还怎么参加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