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包间内传来一阵男子的粗犷笑声:
“映月,还不快带贵客进来!”赫然正是金氏少东家,金又驰的声音。
映月闻言,轻轻揪住了袁仲达的腰带,酒楼伙计眼前一花,包间门便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合上。
包间内,金又驰怀中正搂着一位仅着轻纱的女子,惬意地眯着眼享受其递到嘴边的葡萄。
袁仲达顺势在他对面坐下,将映月勾到怀中,手指不老实地在女子纤腰上摩挲,映月眼底划过一抹不适,却咬牙忍了下来。
“金老哥”袁仲达示意映月给他倒了一杯酒,尝了一口后才砸吧着嘴问:“今儿个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
金又驰哈哈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转而提起酒杯:“仲达近些日子在于府,过得应该还好吧?”
袁仲达不耐烦同他弯弯绕绕,皱眉道:
“金老哥要问什么直说便是,何须一直试探小弟。”他盯着对面男子的眼睛,“直说吧,金家这次又想要什么。”
金又驰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神色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怒意,打着哈哈道:
“仲达这是说的什么话,便是没事也不能请你喝酒么?”
袁仲达轻轻“哼”了一声,“小小的淼阳县,能有什么好酒?兄长若有事,还请快说吧。”
他“啪”的一声撂下筷子,惊得一旁的映月都抖了下身子,“若是无事,我可要走了。”
“仲达!袁公子!”金又驰终于失了一贯的稳重模样,追着袁仲达奔出来几步,低头拱手作揖,“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袁仲达这才满意地坐回原位,金又驰赶忙将于府购置轮椅一事和盘托出,言罢,带着几分困惑地问他:
“仲达老弟,你之前可有听闻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