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承认。”温棠舔舐了一下唇角,也不再纠结,说出来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裴总若是想责罚,大可直接扣薪水。”因为对她来说,她需要钱,直接扣掉薪水正好戳到她的痛处。
至于亲情,从她这处下手,不痛也不痒,甚至无所谓。
良久,裴河宴挤出两个字:“过来。”
温棠抬起眼眸来看向他。
“裴总,您不责罚我?”
裴河宴没开口,十指交错,温棠默默的来到他跟前。
男人俯下身来看向她:“在我身边呆了这么久,是该夸你聪明,还是该夸你不成器?”
温棠不明,眼中带着疑问。
裴河宴唇齿轻启的说道:“看来上次的事没教会你长心眼。”
“这次,要好好善后,总不能顾头不顾尾。”
温棠掂量着,莫非这次找的又是裴河宴的人?
“嗯?”裴河宴见温棠没开口,上手一扯,温棠脚下失去重心扑倒在裴河宴的怀里。
却被男人实打实的接住,等温棠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男人腿上。
她有意屏住呼吸看向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