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安琪拉面无表情,手上更加用力,“我来度假为什么要兼顾你的感受?”

    果然宰科生物就是不能对他太好,否则就会浪得飞起,上房揭瓦。

    安琪拉在安治昏厥的前一刻松开了手,安治弓下腰不停的咳嗽,颈部的勒痕红肿滚烫,向上蔓延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庞,眼角溢出痛苦的生理X泪水,整洁的绷带在剧烈的咳嗽下有些散乱。

    他剧烈地x1气呼气,拯救自己灼烧g渴的肺部,眼部的绷带顺着下颚滑落下来,像一条濒Si的洁白天鹅,圣洁却凌乱,手却依旧揪着安琪拉的衣角不放。

    一旁的中岛敦大受震撼,只觉得姐姐大人对他实在是太过温柔,并在心里更加的仰慕姐姐大人。

    安治不一会儿就缓过来,没骨头似的依靠在安琪拉身上,后者身上多了个黏皮糖走路总归不太方便,安治温热的T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导过来,垂下的手心机地g住她的小拇指,耳垂边Sh热的吐息若有若无,更多的是那哼哼唧唧略显委屈的咕哝装了她整只耳朵。

    安琪拉还试着分辨了他的外星语:“……好过分……当街在下属面前欺负我……不过小姐要是在暗室……轻一点儿该多好……”

    “……那里已经肿了吧……小姐好坏……印记注意一下能留一辈子吗?这样说来……小姐好像面对我的时候对窒息|py情有独钟……”

    安琪拉:“……”

    都不装了吗,安治?

    不过这么说来,安琪拉一直都觉得她的世界的太宰有着抖M倾向来着的,自杀时那种自毁Y郁的感觉尤其严重,日常相处又有一种想让人揍一顿的冲动yUwaNg,之后又遇见她这种能动手就不动口X格外向的人,非常丝滑地扭成如今这样的形状呢。

    现在想来,安治变成现在这正常之中透露一丝病态,病态之中又流露一丝自nVe的X格,还真是必然的。

    “不论如何,你现在该回去了,”安琪拉板起脸,撕下身上的黏皮糖,拎起隔空扔给中岛敦。

    安琪拉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回去给我好好工作,我回去之后要得到那份名单,敦把他带港|黑,不用跟着我了。”

    中岛敦手忙脚乱接住凌空飞来的瘦弱男人,仰头连忙回应:“好的,姐姐大人。”

    而后扶起厌世气息浓厚得能压垮整条街道的安治,附身轻声安慰:“安先生,不要难过,还有很多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