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言自是明白他眼神的无助,只是自己亦还有许多细节没有分析清楚,无奈的摇头。
“干嘛?我让你给江黎放药,你自己倒像是被药了?摇什么头。”夏如画甚至没有抬头,目光放空的便察觉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若是骂我能让你心里痛快些,那你骂吧。”面子和她之间,无须考虑他自然是要她的,赵谨言平静的说。
偏偏夏如画不领情,“你也觉得我就是有银口中的恶人?”
一听,夏有银连忙解释“主子,我真没这个意思,您是清楚的,我不过是与您闹着玩的。”
“是吗?我可丝毫没发现,原谅我不及你聪明。”她的话隐约透着心酸。
夏有银大惊,何时他那自大的主人会学会自贬,他慌了神似,心里着急的不知所措。
“如画,你究竟怎么了。”他眼里的她不应该是这副模样,不由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