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昭伸出手,两腕间满是伤痕,稍稍一动便又渗出了血,甚是凄惨。

    看着月昭疼的皱眉,谢珏收了骨扇,面色冷了几分。

    众人一片唏嘘,窃窃私语。

    魏姝紧捏着帕子,手心里满是细汗,眼神慌乱。

    “你说什么?”秦毓只觉脑子一片眩晕。

    心疾之药,居然是用阿昭的血!

    秦毓连忙捧起她的手,看着伤痕,泪又润湿了双眼,心中泛起细密的悔意。

    只恨自己这一月来竟听从他人之言,要好好磨磨她的性子,不可探望!

    “阿兄,这一月你多次取血,看着我这样,你可会心疼?”

    “魏姝,用着我的血,你可舒服?”

    听此问,魏瑾面色难看,陡然一白。

    而魏姝也面色涨红,眼底满是羞愤。

    “母亲……这不关阿姝的事,是我执意如此,心疾药石无医,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压低声音:“况且……况且也并未取多少,都是阿昭小题大做引人注目罢了!”

    这话恍若暗沟里的阴私,昭示天下。

    在场的众人叹气,神色各异,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