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峪不服气的反问。
“你身为遗玉的上官,她做不好的事情,你不是应该指导她该如何做吗?”
“你的那份校规上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任何西席不许体罚或者以任何形式惩罚教坊司的学生,那么你身为教坊司的管理者,就可以随意欺负为你工作的西席吗?”
房玄龄不愧是文官之首,这嘴皮子也是利索的很,他直接拿着罗峪自己搞出来的校规往罗峪的脖子上套绳子。
罗峪翻了个白眼,和这些眼睫毛都是空的老狐狸争论这个,纯属浪费自己时间。
“行,我服了……你们房家家大势大,小子我认错行不行?”
“我亲自指导房遗玉行了吧?可以将我放开了吗?这绳子绑的我难受死了!”
听到罗峪这么说,房遗直和房遗爱看了看房玄龄。
房玄龄这才点了点头。
房遗直和房遗爱这才放开了罗峪。
罗峪赶紧活动了一下手臂。
“房相,皇帝都不饿差兵,我晚饭都没吃,您给弄点吃的吧!”
他是一点也不客气。
“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送过来!”
房玄龄点点头。
“让房遗玉给我送过来,顺便让她陪我吃饭,我正好指导指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