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用小刀划开了他的胳膊，皮里除了干巴巴的肉之外，只有骨头。”
“血液和经脉都看不到了，一点鲜红都没有！”
说着，仵作将手里割开的死者胳膊摊出来给几人看。
苏梨和韩奇还好，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人，甚至更恐怖的都见过。
但山羊胡子见过死人，却没见过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死人。
“啪嗒”
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脸菜色。
“他的血……”
他话没有说话，苏梨便接口了。
“他的血被吸血蝙蝠给吸了个干净，现如今，已经是一具干尸了。”
“这就是他的死因。”
“这根本不是莫笙杀的人，只不过莫笙刚巧走到这儿，又刚巧发现了他罢了。”
苏梨缓缓开口。
“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山羊胡子有些崩溃的大叫。
“肯定是那些吸血蝙蝠，是那些畜生将人给杀了，跟莫笙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