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心里好多疑惑,“嫂子,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还有没有讲点其他别的?”
春花定睛看着铁柱,暗暗责怪自己的话有点多了。
她约铁柱来,又不是为了研究这傻子的。
是为了让铁柱采耳,跟铁柱亲近下的。
春花笑着打岔,“还能说什么呢,就是这些话了,一个傻子的话你也别太较真了。赶紧给我弄下,痒痒呢。”
春花说着就拉着铁柱进了卧室。
铁柱进来一看,这卧室收拾的干净的很,跟那小房间完全两个世界。
就是家具那些有些旧了,衣柜门上的合页都掉了一个,从歪斜的门缝里,可以看见花花绿绿的衣服。
床是那种老式的木架子床,还吊着泛黄的蚊帐。
棚顶只有一盏灯泡,亮度有限。
重点是这卧室里,没适合采耳的地方。
铁柱只好坐在她的床上,然后让春花嫂把头放他腿上。
这个角度.....
这还是他第一回看见这样的春花嫂。
在铁柱的印象中,春花嫂总是后背汗啧啧的,身后的宽带子很明显。
他更喜欢现在的春花嫂,洒脱,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