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子矜不想承认,但某“灵参牌”香吻药效极强,效果立竿见影。
剧痛很快被压制,血脉中郁结的寒气消散一空,浑身上下再度变得轻盈,而与之同时,不再被痛楚分散精力的大脑得了喘息之机,开始下意识地……将精力集中在这个吻上。
克制有礼的浅吻,单纯的唇与唇的碰触,似有某个瞬间,沈霄短暂地想探出舌尖,微妙的湿润感在孟子衿唇上轻轻划过——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可被扫到的地方依旧泛起滚烫的温度,唇上密布的神经末梢又那么敏感,孟子矜双眸紧阖,神识愈发清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直入耳膜,似柔软的风贴着肌肤扫过,燎得人浑身发烫。
他的耳尖下意识颤了颤,如遇火烧。
“砰砰!”
敲门声猝然响起,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受惊似地猛然弹开。
明亮的眼眸对视片刻,孟子矜突然自软塌旁一窜而起,把沈霄朝屏风后扯,慌乱道:“快,快藏起来!”
沈霄:“???”
孟子矜身中寒毒,连唇都凉润似玉,触感极好。
沈霄吻他吻得几乎神魂出窍,正感到一股热气从胸口直窜而上,却冷不丁地被人打断。
他踉跄了几步,直到在屏风后老实蹲下,脑海中才后知后觉地涌出几个疑惑——
为什么要躲?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既不是金屋藏娇,又不是红杏出墙,我只是单纯地在给子衿治病喂药,怎么就搞出了被抓包在床的感觉?
沈霄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