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谢太后娘娘”。月影缓缓起身,靠近太后,压低声音:“启禀太后娘娘,属下发现一件事,现在的薛景研,是太师府二小姐假扮的”。“这是太师还有太师夫人的主意,想让天煞孤星替他们的宝贝大女儿,挡去困难、危险”。“最后让他们的宝贝大女儿,直接登上皇后的宝座”。闻言,太后的双眼微眯,转过身看着月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太师,还有太师夫人好深的算计,居然敢这么算计皇帝,算计哀家……”“他们这是想坐山观虎斗啊!想的还挺美的”。随即,太后的眼珠一转,看了眼偏殿,她的双眼微眯。“来人呐!太师多年来劳苦功高,哀家赏赐他两个美人”。“就让两位美人,成为他的左右平妻吧!告诉太师,让他好好善待哀家的两个侄孙女”。“隔三差五的,让她们来给哀家请安”。太监总管孙国安,连忙站了出来,跪下行礼:“奴才,谨遵懿旨”。太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嗯,去吧!”看着孙国安离开的背影,太后微眯双眼,“呵……”“月影,你去盯着太师府,要是有什么异动的话,立刻来报”。闻言,月影拱手一礼:“属下遵命”。月影离开后,太后看了眼窗外。与此同时,太师府的景研院内,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一座精致的凉亭中,薛景研身着淡雅的绣花长裙。手执一柄绣有兰花的团扇,轻轻摇曳,面容清丽脱俗。“月白,你回来了”。下一秒,一名身着月白色劲装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薛景研的身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属下见过主子,启禀主子,天启国的和亲使臣团,已经在距离京城最近的小镇了”。“明天他们就能进入京城了。您看,要不要属下动手?”薛景研眉头微皱,轻轻放下团扇,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轻轻抬手,示意暗卫起身,冷嗤一声:“动什么手?“太后和皇上可能早已派了人,守护和亲公主的安全,这毕竟关系到两国邦交”。“我也不想让两国因我而兵戎相见,苦的都是无辜的老百姓”。虽然月白有些不甘,可她依然恭敬地答:“是,主子”。想到后面的事情,月白忍不住开口提醒:“但和亲公主一旦进入后宫,肯定是要成为皇后的”。“那到时候您想要再动手的话,就没有在宫外方便了”。闻言,薛景研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自信。“月白,我说了”。“不能动和亲公主,就让她在后宫里老死吧!皇上只会独宠我一个人”。一听到这话,月白的心里一咯噔,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主子,您还真想跟那位种马皇帝过日子,成为他的皇后,他的女人吗?”瞥了眼月白,薛景研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冰冷。“呵……成为皇后又如何?不过是虚名罢了”。“我薛景研要的,是那件宝贝,还有太师府覆灭”。“至于皇上,他不过是我实现目的的工具罢了。”月白明白自家主子的能力,也明白,跟着这样的主子,要么荣华富贵,要么粉身碎骨。“主子,那和亲公主那边,我们就真的这么放任不管吗?”薛景研轻轻摇头,微眯双眼,“不,我们当然不能放任不管。不过,动手的不是我们,而是别人”。月白闻言,更加疑惑,“主子,您的意思是?”薛景研站起身来,走到凉亭边,望着院中的花草。“我们进宫以后,把二妹妹带上,让她每晚承宠不就可以了吗?白天再把她关起来”。“这样一来,既能满足皇上的私欲,又能让和亲公主在后宫中孤立无援,岂不是一举两得?”听到这话,月白恍然大悟,随即点头称赞:“还是主子的主意好”。“这样一来,和亲公主即便是进了宫,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不过,二小姐她……她会愿意吗?”薛景研冷笑一声:“呵……”“她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一颗药丸就可以让她乖乖听话”。随即,她的话锋一转:“不过,月白……”“你还是要密切注意和亲公主的行踪,以及太后和皇上那边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月白恭敬地应下:“是,主子。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为主子效犬马之劳”。正当薛景研准备让月白退下时,身着翠绿衣服的丫鬟,匆匆走进院子,“小姐,不好了,夫人请您立刻去前厅,说是有急事相商”。薛景研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迅速站起身来,对月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行退下,然后快步走向前厅。来到前厅,只见母亲满面愁容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紧握着一块绣帕。薛景研心中一沉,连忙上前行礼:“女儿见过母亲,不知母亲这么着急叫女儿前来,所为何事?”张云香抬头看了女儿薛景研一眼,“景研啊,你可知和亲公主即将入宫的消息?”一听到是这个事,薛景研反倒不急了,面上不动声色。“女儿略知一二。母亲为何如此忧虑?”这会儿,她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儿了,叹了口气,“哎……”开口提醒:“和亲公主一旦入宫,势必要成为皇后。你与她的争斗,恐怕是在所难免了”。薛景研微微一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母亲放心,女儿自有分寸”。“和亲公主虽出身尊贵,但女儿也不甘示弱。这后宫之争,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闻言,张云香又觉得,自己之前的选择是对的。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景研,你要记住,这后宫之中,步步惊心。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看到母亲虚伪的慈爱,薛景研微眯双眼,还是恭敬地点头。“女儿明白。女儿定当谨言慎行,不负母亲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