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你算算看，然然现在到哪里了？”
萧云湛冷冷的盯着跪着的马承业。
然然离开京城这么大的事情，马承业居然没算出来。
说好的半仙呢？
不过看到林怡然连一向器重的马承业都没带走，他心里略微平衡了一些。
早朝的时候，他看到站在钦天监那一列的马承业，当时就忍不住想把人提回来问问。
马承业垂着眼皮，心里满是酸涩和难受。
他还以为他在林怡然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林长寿，没想到是他想美了。
主子要干这么大的事情，愣是一点没跟他透露过。
也怪他最近一直在钦天监，没有时时跟在主子身边，才错过了这件大事。
“臣无能，算不出来。”
马承业抿了抿嘴，无奈的回道。
这满天下的人，他都能看出一些事情，唯独林怡然他完全看不透。
之前还有个林桃桃他看不透，这次回来，林桃桃身上的迷雾好像被驱散了，他能很清楚的算出她往后的情况。
现在就只剩下林怡然是他看不清的。